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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susan~

若爱只是擦肩而过_又一部经典穿越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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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7 13: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电信
正文 137

    师父走后,叶凡独自坐在窗前,任暮色慢慢的笼罩了自己全身,然后让自己深深的陷入黑暗中,不吭不声。

    “娘娘。”娇荷从外面走了进来,叶凡这样坐着已经好几个时辰了,不说不动,脸上的表情沉默如水,看不出心中所思所想。

    “杜姑娘怎样了?”叶凡在黑暗中轻轻的问,声音悠悠的和着似真似假的叹息之声。

    “好像没有什么大碍了。”娇荷轻声说,“娘娘不必放在心,杜姑娘是个习武之人,受了些皮外伤,休息将养几日就会没事的,况且当时情况发生的突然,怪不得娘娘的。”

    叶凡没有说话,在黑暗中发呆。

    “娘娘,时辰不早了,奴婢点上灯吧?”娇荷轻声问。

    “不必啦,你去歇着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叶凡淡淡的说,“这夜色最好,我坐在这儿,就如夜色一点,心里头反而踏实。今日皇上他不会来的,你不用在这儿伺候了,难得可以好好的歇息一下,下去吧。如果有事,我自会叫你。”

    娇荷犹豫了一下,轻轻的退了出去。

    叶凡依然静静的坐着想着心事,一直到夜色深到可以听到露水呼吸的声音,她才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微微叹息一声,稍微一顿,毅然走了出去,心中轻轻说:“叶凡,这一走出去,你就再也不能回头,不论发生什么,你就只得担了。”

    司马希晨看着睡着的杜若欣,脸上表情藏在闪烁的中。刚刚莫绿衣和莫紫衣一同过去请他过来看看杜若欣,说是杜若欣生命垂危,口中念念不忘喊着他的名字,他明知道这是莫家姐妹找理由,想让他来看杜若欣。杜若欣伤得并没有想像的那么严重,刀伤确实很深,但只是伤了皮肉,对生命并无大碍,而且刀上并没有毒,如果有毒只怕是也难为不到身为百毒门绿衣门和紫衣门的莫家姐妹。他只是想来看看,不想让叶凡背负太多的埋怨。如果他来了,莫家姐妹就不好再说叶凡什么不是。

    “难怪皇上不去正阳宫了,原来在这儿陪着杜姑娘。”是叶凡的声音,听起来冷漠的很,“是不是心中怨怪着叶凡,伤了杜姑娘。”

    司马希晨一愣,他原本是打算看过杜若欣就去看叶凡的,没想到叶凡自己来了,而且连娇荷也没有带,完全是一个人,闪烁的中,叶凡看来有些不真实,青丝素衣,面色微显苍白,似乎有些疲惫之意,眼神也在闪烁的中显得飘忽而不真实。

    “我来看看若欣,正准备要离开,你来了正好,刚好若欣也醒了,看看她,我就陪你回正阳宫。”司马希晨温和的说。

    “皇上不是答应叶凡,不再称呼杜姑娘的名字了吗?为何如今又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叶凡淡淡的说,“叶凡可不敢劳动皇上陪叶凡去正阳宫,只怕是现在正有人在心中念叨着叶凡,恨不得叶凡立刻在眼前消失呢。”

    “凡儿——”司马希晨微微一愣,“你怎么变得如此刻薄?”

    “刻薄?”叶凡冷冷一笑,看着司马希晨,说,“叶凡到想问问,是否在场的人,心中不在恼恨着叶凡,只怕是皇上心中也觉得叶凡太过小心眼,为点个前尘旧事与杜姑娘计较,真是不够大度吧。”

    司马希晨一窒,心中诧异,叶凡好像非常生气的模样,难道她心中仍然是气不忿吗?

    “叶凡,你不可以这样和希晨哥哥说话!”杜若欣用微弱的声音说,她刚刚已经醒来和司马希晨说了几句话,正在开心时,却突然冒出来一个叶凡,真真是扫兴的很。

    “杜姑娘,我是在和我夫君说话,你一个姑娘家插什么嘴?”叶凡冷冷的说,“杜姑娘如今仍是未嫁的黄花闺女,虽然说救了皇上一命,但夜宿皇宫,而且是在皇上休息的地方,总是有些让人说闲话的嫌疑,若是传了出去,只怕是百姓会说杜姑娘是有心故意如此。”

    “你,你,你怎么可以如此狗血喷人?!”杜若欣面上一红,心中发虚,口不择言的说道,心中揣度,难道叶凡抓了黑衣人,问清了事情原由?还是只是单纯一说?那黑衣人武艺不济,应该不是自己母亲和姨母的对手,不过,说真的,这黑衣人表演的就跟真的一样,虽然让他刺了自己一刀,但是换得司马希晨怜惜,也算是值得了。

    “难道我说错了不成?”叶凡不屑的冷笑一下,说。

    司马希晨看见杜若欣的脸都气红了,急忙对叶凡说:“时间不早了,我累了,我们回去休息吧,这儿有若——杜姑娘的母亲和林夫人照顾,应该是用不到你我啦,我们走了——”说着,伸手拉着叶凡离开,并没有回头再看杜若欣一眼。

    “杜若欣,你记好,只要我在一天,这皇宫里就不会有你的地位。”叶凡临了抛下一句话,说得声不高但不容置疑。

    杜若欣心中一跳,这个叶凡,从一开始就聪明过人,难道她真的看透了所有的事情?知道一切不过是个圈套?

    但是,她却没有看到,就在叶凡转身的时候,眼睛里却流下了泪水,躲过了司马希晨和杜若欣,却没有躲过何明的眼睛。何明的心猛的一愣,说不出的难受,皇后娘娘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这个原因和莫家姐妹一定有关,虽然表面上看,皇后娘娘有些嫉妒和吃醋,甚至表现的有些霸道,但何明却觉得,皇后娘娘做得那般的辛苦和无奈。他要不要说出自己看到的事情呢?要不要告诉皇上,当时的事情真的与皇后娘娘无关呢?

    如果告诉了皇上,杜若欣要如何办?

    司马希晨和叶凡一起离开了杜若欣的房间走进了夜色中,叶凡在夜意中觉得有些寒意不禁,似乎风可以透过单薄的衣服直接冰凉皮肤般。没想到,替叶芯调理经脉会如此的疲惫。

    “凡儿,你真如此恼恨杜若欣吗?”司马希晨静静的问。

    叶凡强自镇定了一下气色,咬着牙,在暗意中轻轻吁了口气,冷冷的语气中有着寒意不禁的脆弱,纵然努力掩饰,仍让叶凡自己听出了底气不足的味道。“是的,我就是恼恨她,如果当时不是她配合你的演出,我能够上当受骗吗?”

    司马希晨一愣,有些苦涩的说:“原来你是真的不肯原谅我,那你这次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不能原谅我的过失,为什么要留下来陪我?”

    “不是我要留下来陪你,是你一定要我留下来。”叶凡觉得此时真是明白了一字一血的感觉,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刀子般割在心上,流出血来,却不得不为,如果不这样,怎么可以逼得司马希晨在以后的时间离开自己,在自己替杜若欣疗伤的时间里不接受自己?!

    司马希晨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一阵痛楚,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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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9 15:35:4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上海市 电信
没了吗?怎么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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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9 20:04:2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电信
正文 156

    回到在京城的房子,莫绿衣有些不知如何和自己的妹妹说起皇上认了杜若欣为义妹的事情,又如何和自己的外甥女说起她如今是皇上的义妹的事情。自己一时多嘴,害得杜若欣得走不少的弯路!

    林庄主表情肃然的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表情看起来有些淡淡的寂寞,这个男人,有时候就是用情过深,岳晴梅离开了十多年的时间,他一直表现的放不下,却又不肯伤害莫紫衣。

    毕竟莫紫衣用了十多年的青春守在他身边,纵然她有错,他也是实在不忍,她那么做,也只是因为喜爱他,而,当时是自己错怪了岳晴梅,误信了眼睛看到的事情,想想,只是自己不够坚定,怎么怪得了用计的莫紫衣?!只是,为什么,他如今是满心的懊悔,岳晴梅却不肯再见他,难道她还恨他当时的无情?

    “回来了?”看见莫绿衣一脸茫然的走了进来,林庄主淡淡的问了一句,这段时间常在莫绿衣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他已经习惯了。

    莫绿衣点了点头,努力微笑着,看着刚好从房内走到院中的妹妹莫紫衣,努力平静的说:“我刚刚去见了皇上,送了雪莲去若欣那儿,皇上,他认了若欣为义妹,并册封为大兴王朝的欣公主。”

    “欣公主?”莫紫衣一愣,说,“那,若欣她要如何成为大兴王朝的皇后?他怎么会突然想起要认若欣为义妹的?”

    莫绿衣咳嗽了一声,有点尴尬的看了看表情漠然的林庄主,语速很快的说:“我想是皇上怕有人说些对若欣不利的话,毕竟若欣还没有出嫁,一个没出阁的女子老是呆在皇宫里,难免会引人猜测。目前叶凡被关在冷宫,若欣呆在皇宫里,皇上怕人说闲话,就认了若欣为义妹,并册封为欣公主,我想,皇上他也是为若欣着想。”

    “你们就断了让若欣做皇后的念头吧。”林庄主叹了口气,轻轻的声音,说,“绿衣,你是看着希晨长大的,难道不知道他的性格脾气吗?什么时候可以勉强得了他?”

    “可,可,若欣她是你的女儿,难道你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辈子难过吗?她如今是你唯一的后代,难道你不希望她可以活得幸福快乐吗?”莫紫衣情急脱口说道。

    林庄主微微一愣,叹了口气,说:“如果不希望她幸福,我为何为了顾忌到她的感受,不认她这个女儿,不让她背个私生女儿的骂名。但是,她嫁给希晨,你们就认为她会幸福吗?”

    “你知道,她是你的女儿?”莫绿衣一愣,她们并没有对林庄主说过这事,一直瞒着他,当时,莫绿衣有了身孕后,就在明义上嫁了一位姓杜的男子,到了若欣懂事的时候才回到傲林山庄,杜若欣不知道她与林庄主的父女关系,她们以为林庄主也不知道杜若欣的真实身份,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晴梅离开后,我就知道了一些事情,后来,因为紫衣有了身孕,我就狠不下心来对付你们姐妹二人,况且我也受司马无垠所托,要好好的照顾希晨,也就放下此事在一边。”林庄主轻轻的说,“就是因为我希望她幸福,所以我才不赞成你们让她嫁给希晨。”

    莫绿衣和莫紫衣半天没有说话,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她们一直以为林庄主不知道是莫紫衣用计陷害了岳晴梅,现在才知道,林庄主原来一直知道这件事,心中竟然觉得可怕。林庄主到底是个何等心思缜密的男子,竟然可以这样平静的和害了自己妻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他,到底是用了怎样的心来与她们相处的?

    “你,你怎么可能这样?”莫绿衣诧异的说,“你,你竟然可以这么多年来不说破?”

    林庄主淡淡的叹了口气,轻轻的说:“这是我的事。——其实希晨是个不相信别人的人,尤其是女子,他亲眼看到自己的父母被熟悉的人出卖,所以他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但他相信叶凡,他的眼神告诉我,那个女人的所有一切他都深信不疑,信她如同信自己。所以,我知道,若欣一生一世都不可能得到希晨一丝一毫的情义,就算她嫁给了希晨,也不过是得了个虚名,有什么用?”

    “他知道若欣的真实身份吗?”莫绿衣轻轻的问。

    “知道。”林庄主淡淡的说,“你们都太低估希晨啦,一直以来你们都觉得希晨一直在仰仗你们姐妹和傲林山庄的帮助,他之所以一直不愿意说破,只是为了不愿意你们觉得尴尬,就如你们在朝中大臣中寻求帮助,希望他们的言论可以帮到若欣成为大兴王朝的皇后,其实这一切都没有瞒过希晨,他只是不想说破而令若欣颜面尽失,这已经是很给我面子啦。”

    莫绿衣愕然的看着林庄主,自己的丈夫,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个人。

    “那他今天对我说他要请我们百毒门的总掌门来京城帮他查清楚黑衣人的事,也是因为他怀疑我们傲林山庄而故意做的吗?”莫绿衣轻声问。

    “难道第二个黑衣人真的与你们姐妹二人没有关系吗?”林庄主悲哀的看着莫家姐妹,说,“你们真以为当今的皇上是个笨蛋吗?!连我都看出那黑衣人的几招与你们姐妹的套路同出一路,希晨他是清风剑的传人,难道就看不出这一点吗?而且,第一个黑衣人难道与百毒门没有关系吗?你们自己不觉得那黑衣人的武艺和高凤的有些接近吗?不论怎样,这都脱不了与你们百毒门有干系,他请你们百毒门的总掌门来,无非是希望事情可以迅速解决,避免引起他人非议。”

    莫绿衣低下头,没有吭声。

    “皇上他事先和我说过,他怀疑,对方那个黑衣人的刀上有蹊跷,否则,有谁那么傻,光天华日之下,就凭那点个武艺想要刺杀皇上,最重要的是,他觉得叶凡当时不肯让众人接近,而且不用真力只是避让就有些可疑,所以,他想请你们的总掌门来查清楚此事,万一真有意外,只怕是害了若欣。”林庄主叹了口气,想起皇上私下和他说的话,字字句句听得他心中一阵阵的颤抖。

    “林庄主。”司马希晨那个时候的神情是特别的专注,认真,“朕有件事要和你说,朕怀疑若欣她中了毒,当时,凡儿把她的避毒玉牌立刻放在朕身上,速度之快,连朕当时都没有注意到,是回到宫里后才发现的,凡儿她一定知道什么事,但是不肯说。她的武艺在若欣之上,如果想要对付若欣,若欣在她手中半招也过不了,但她一直是避让,且不用真力,这是避免毒气吸入自己体力的方式,所以,朕猜想,凡儿一定不是想要害若欣,反而有可能是要救了若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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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9 20:04:5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电信
正文 157

    “我看不出若欣有中毒的模样。”莫绿衣嘴硬的说,心里头却有些忐忑不安,那日见到杜若欣的时候,她的反应就让自己心中起了疑虑,但嘴上却不肯承认。

    “姐姐。”莫紫衣有些担忧的说,“我到觉得姐夫说得不错,希晨若真是可以任由着我们操纵的话,他岂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她仍是很习惯的称呼林庄主为姐夫,这个称呼似乎比相公二字要更容易让她接受些。

    林庄主没有说话,莫绿衣低下头暗自想着,庭院里寂寞的很。

    正阳宫也是如此的光景,庭院里空无一人,是满院落的寂寞和冷清,没有了叶凡的身影,这儿似乎变得也没有了往日的活力。叶凡并不是一个很爱热闹的女子,甚至更偏爱些清冷。但是,她却能令正阳宫显得那般的鲜活和美丽,似乎有她在的地方就是有生命力。

    司马希晨安静的坐着,感受着周围有些寂寞的空气,静静的想着呆在冷宫里的叶凡,想着许多许多的相识相处的事情,才发现,似乎他和她之间相处的时间少得可怜,从开始相识到后面的种种,他们一直纠缠在一种矛盾中。他喜欢她,却利用她,挣扎却不能避免,大兴王朝的未来和自己的情感,永远不可能放在同一个起点上。

    仍是无法忘记母亲绝决的表情,和李强在烛光下被虚虚放大的面孔,圆睁的眼睛,权势和欲望完全不加掩饰。也忘不了隐瞒身份在傲林山庄的十多个岁月,是如何的焦虑,那个时候唯一的目的就是可以替自己的父母报仇,建立一个属于他们司马家的王朝,大兴王朝,这是他,司马希晨存在的唯一理由和生存的唯一目的。

    直到遇到叶凡。在遇到叶凡前,他认为只有在他自己的父母之间才存在爱情,存在永恒,他没有想过要爱什么人,他知道他得有后人,所以,他相信自己会娶了杜若欣,那个温柔到对他百依百顺的女子,那个一直保护着他的女子的外甥女,他想,如果一定要成亲,一定要子孙满堂,娶谁都一样,那只是一种义务,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但是,却偏偏在这个关口,他遇到了叶凡,一个开着玩笑说要嫁给他的女子,一个清秀却微微有些冷漠的女子。

    他不知道叶凡一定要嫁给他的理由是什么,但,绝对不是因为爱他,经过这么多年,他想,她刚开始的时候想要嫁他,只是因为她以为他是岳晴梅的儿子,她大概是因为如果她嫁了他,岳晴梅就可以时常的见到自己的儿子啦。这应该是她当初一定要嫁给他的理由,也是引起他注意的原因之一。在选择叶王爷做为复仇的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想过一定要选择哪一个女子,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是想着让叶王爷的三个女儿反目成仇,但是,在看到叶凡的第一眼开始,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充满了莫名的欢喜。

    也只有遇到叶凡开始,他才发现,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如此的快乐和满足,如此的充实,虽然知道叶凡并不爱他,但能够看到叶凡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所以,他用尽一切理由说服自己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甚至不惜真的让她成为一枚‘棋子’,让所有人认为,他选择她只是为了利用她是叶王爷女儿的身份,其实,选择她并不真的就关系到他的复仇,不一定只有利用叶凡才可以解决前朝的皇上,这所有的所有,对他来说,对所有来说,只是一个理由,一个他自己编造出来的而被大家认可的理由。在这方面,他是不是有些卑鄙?!

    可是,爱叶凡是多么开心的一件事,他实在是放不下,这份自私对他来说就如酒,那么容易就上了瘾,让他快乐,让他心情起伏,让他觉得活着是如此开心的一件事,让他在她面前用尽一切理由掩饰他爱她是他用谎言欺骗她的原由,也让他一点一点说出了放在心中的一切阵年旧事,也让他因此获得了意外的轻松,终于有一个人可以听他说说那些让他变得多疑忧郁甚至怪僻、游戏人生的心事,让他活得如此真实。甚至他想到用冷宫留下叶凡的‘可恶’的主意!

    他知道,叶凡这样做一定有她的理由和原因,她不说,他也问不出来,但是,如果她要离开,他也留不住,所以他用冷宫留下了叶凡,他害怕叶凡离开,这原本是他可以很快查清的事情,甚至他现在已经猜得出一些原由,但是,他不敢全部查清楚,他知道,叶凡是个异数,是一个让人‘不放心’的女子,朝中的大臣害怕这个率性的女子,害怕她这个皇后会让大兴王朝的男人从此失去了做男人的乐趣。但是他真的不介意别的人如何做,他只想一个人好好的拥有叶凡,就是最幸福最快乐的事。

    门外有轻轻的脚步声,司马希晨眉头一皱,淡淡的说:“要进来就进来,何必如此藏藏躲躲的,让朕看着笑话!”

    门外,罗焕民恭敬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位美丽的女子,低垂着头,温顺,娇柔。“皇上,臣参见皇上。臣并不是有意的藏藏躲躲,只是听外面的公公说,皇上自己一个人呆在正阳宫,所以不敢出声打扰了皇上的静思。”

    司马希晨淡淡一笑,淡淡的说:“说吧,来见朕有何事?”

    罗焕民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说:“臣担心皇上,所以,为皇上送来一位可人儿,让皇上可以一解白日的劳顿。这位女子本是臣的表妹,自幼温顺可人,琴棋书画可谓皆有所涉,也算是个难得的人儿,愿皇上不要嫌弃,”

    司马希晨轻轻笑了笑,面上表情温和的说:“罗爱卿,朕到真要谢谢你,如今朕正犯着愁,只是你送了她来,朕要如何向若欣交待,这样吧,你且将她留下,或许朕真的会喜欢也说不定。”

    罗焕民微微一愣,司马希晨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他以为司马希晨定会先拒绝一下,然后他得苦口婆心的劝说一通,皇上才有可能接受他的表妹!但是,皇上竟然如此爽快的答应了他的安排?!“这,这,皇上,皇上您,您答应了臣?臣的表妹,您,您愿意接受啦?!”

    司马希晨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朕只是说这女子可以留下来,并没有说她会成为朕的妻妾,如今朕俗事缠身,只这刺客的事都还未能解决清楚,哪里来得心情怜香惜玉,暂且罢了吧。”

    “皇上不必为这等俗事心烦,臣一定替皇上分忧,臣那日也在现场,臣一直在仔细追查此事,皇上可放宽心。”罗焕民立刻说,“食君俸禄担君忧,臣心中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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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9 20:05:2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电信
正文 158

    司马希晨轻轻一笑,说:“过来,让朕瞧瞧。”

    那低着头的女子犹豫着走了过来,走近司马希晨,别别扭扭的抬起头,偷偷的看着司马希晨。司马希晨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叶凡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叶凡也是有意的在躲避他,但是叶凡的神情神态却是大大方方的,没有如此的畏缩,她不怕他,她那么坦然的面对着他,带着恬静的微笑,近在眼前,却似乎远在伸手不可触及的地方,安静的看着他。就是这一眼,就让他再也放不下!

    “叫什么名字?”司马希晨懒洋洋的问。

    “郁婉儿。”那女子低低的声音,听起来还有些紧张,声音有些颤颤的发抖,“参见皇上。”

    “罢啦。”司马希晨依然懒洋洋的声音说,“你的表哥把你送给了朕,只是朕目前事情太多,无暇顾及到你们这些个对朕忠心不贰的女子,你暂且在宫里住下吧。”

    胡婉儿有些局促的点了点头,紧张的手脚不知放在何处才好,傻傻的站在那儿,呆呆的看着司马希晨和自己的表哥罗焕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也不晓得是继续站在这儿才好还是马上立刻的好。

    “来人。”司马希晨淡淡的声音说,“带郁姑娘去休息。备膳,朕要和罗爱卿好好的喝一杯!”

    冷宫内,夕阳如血,晚风凄冷,树叶轻轻飘落,在空中随风而舞,缠绵眷恋,不肯飘落在地。

    “娘娘。”娇荷为叶凡披上披风,虽然是在冷宫,但有着何明和皇上明贬暗保的授意,叶凡在这儿的日子还是轻松舒服的,比之正阳宫,这儿似乎是冷清些,但也清静许多,“时候不早了,晚面风急,您还是回房里歇着吧。”

    叶凡微微一笑,几日的休养,她的脸色已经好看了许多,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已隐隐有了几分红晕,瞧着健康了许多。那一日,到了冷宫,身上有剑伤敷上了司马希晨让何明捎来的药,在加上她自己运功调养,自己配药解毒,情况已经好多了。

    “何明呢?”叶凡轻声问,自己如今有伤,而且那日过于心急而使自己用得真力太过凶猛,在最后关头又被莫家姐妹拉开,而未能全部解了杜若欣身上的毒,如今,她想救也无能为力,除非她能在最短时间内恢复自己的全部真力,否则,只怕无法赶在杜若欣最后毒发的时间帮她解毒。

    “奴才在。”何明立刻从旁边跑了过来,答应着。

    “我让你去办的事情如何啦?”叶凡轻轻的声音问。

    “奴才按照娘娘的吩咐去偷偷的看过杜姑娘,她这几日身体确实不算太好,宫里的御医们也送了药过去,林夫人和杜夫人也常常来宫里探望,但都说是杜姑娘那日受了黑衣人的一刀一直没有恢复好。而且,——”何明犹豫了一下,有些不知如何说下去。

    “出了什么事?”叶凡微笑着问,“要你如此紧张,不知如何说于我听?”

    “皇上,这几日好像新近选了几位漂亮的女子。”何明一咬牙,说道,“先是罗大人的表妹,后来又有几位,杜姑娘好像有些伤心失望,不知道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她的身体一直不能恢复。”

    叶凡先是一愣,下意识的问:“他这么快就要新皇后吗?”

    何明犹豫一下,有些不解的说:“到没看出皇上有立新皇后的意思,只是这段时间收进了不少的美丽女子,有个七八个吧,大多都是朝中大臣们送来的,皇上也不拒绝也不答应。奴才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这段时间林夫人和杜夫人来宫里跑的时间比前些日子勤快些。”

    叶凡微微睁大些眼睛,一脸的不解,呆呆的站着想了半天,不晓得司马希晨在搞什么鬼名堂。自从在酒楼一别,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在来冷宫前的日子里,司马希晨根本没有到过正阳宫,甚至没有过问过她的刀伤,只是让何明送来了解药。朝中大臣们都觉得司马希晨对这位新皇后已经不再喜欢,如果喜欢的话,怎么可能如此的不管不顾呢?所以,有些大臣为了讨好皇上,特意选送些美女过来也是正常的,只是,司马希晨有这么迫切的想要立新皇后吗?如果立新皇后也应该首先考虑杜若欣才对呀?真是莫名其妙!

    岳晴梅正在绣花,在窗前坐着,一脸的恬静安宁,没有了江湖上的风雨,如此安静的陪着自己的爱徒,也放下了心中的前尘旧事,她的脸上重现了一份平静,让旁观者看着,都觉得心情安静平和。听何明说完,岳晴梅想到司马希晨找到自己要自己来陪叶凡的事,她觉得这个司马希晨绝非表面上看来如此不堪,她觉得司马希晨给她的感觉是心思缜密,进退有据!他这样做,一定有某种原因。

    “凡儿,希晨的行为是不是有些反常?”她温和的问,放下手中的活计,微笑着看着已经渐渐恢复了气色的徒弟,想着夜夜会偷偷来看望自己徒儿的司马希晨,那个总在窗前静静站着,面带温和幸福微笑的英俊男子,却总不让叶凡知晓的人。

    叶凡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是啊,我真是不明白这家伙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他的脑子里到底在转些什么念头!”

    岳晴梅温和的一笑,说:“你能告诉师父,你的小脑袋瓜子里面在想些什么吗?师父也不晓得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梦里会为了这个人落泪,却不肯承认深爱着对方的傻丫头,如果你告诉师父,师父就告诉那小子脑袋里想得是什么。“

    叶凡轻轻一噘嘴,不依的说:“师父就会取笑凡儿,凡儿不理你了,娇荷,我们回房里去,让师父一个人在这儿偷着乐吧。“

    岳晴梅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慈爱的看着徒弟。

    叶凡被师父瞧得有些面红,转开脸,看着何明,说:“你替我仔细瞧着些杜姑娘,若她有什么不妥的话,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虽然不能再——你记得我的话就好。”

    何明郑重的点了点头,突然很认真的说:“娘娘,虽然大家都觉得您的行为不可思议,但奴才知道,娘娘是个好人,绝不是大家认为的一个吃醋的人,不是一个小鸡肚肠的女子。您是大兴王朝最出色的皇后,这永远不能否认。如果杜姑娘她不知感恩,奴才愿意替她背负所有的罪责,请娘娘不要因为她的一些行为生气,也请娘娘要保重自己,奴才知道娘娘的所有行为一定都是为了杜姑娘好,如果有来生,某一生,奴才愿意用生命偿还娘娘的恩情!”

    叶凡微微一愣,竟然没有说出话来。

    岳晴梅轻轻叹了口气,又是一个痴情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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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9 20:0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电信
正文 159

    叶凡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这个何明,有时候傻的让人不忍心责备,纵然他只是个奴才,却肯守着自己的心意不愿意更改,他喜爱杜若欣,喜欢的有些无法自己。这也许是杜若欣值得救的唯一理由吧,至少还有人如此深爱着她,她活着,或许可以令这个男子有着幸福的可能和希望,纵然不能真的相守,只怕看着也是件幸福的事情。

    但是,以她目前的功力,想要救杜若欣,似乎可能性已经小的可怜,她本身功力未能恢复,虽然体内的毒已经逼了出来,但是,总是有些昏昏欲睡,精神不振的感觉。其实,当时用了内力想要强迫逼出杜若欣体内的毒,确实有些过于着急。虽然自己迅速的用内力逼出体内的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内力恢复的相当的慢,甚至有些停滞不前?她自己也不晓得怎么了,一动内力就觉得头晕,让她觉得似乎是自己体内的毒没有清理干净。

    也许现在可以救得了杜若欣,只能是那个已经不在人世的流云剑的主人,也就是亲手教她流云剑法的那个始终不肯出现在人前的师父,那个喜欢素衣如雪的孤傲女子,那个爱了司马无垠一生,却郁郁终生的女子,那个美丽的冷漠的女子!这样说,似乎只能苦笑一下,不晓得自己的义父可有良方救得了杜若欣。

    叶芯如今如何啦?也不晓得她现在怎样啦。

    “凡儿——”岳晴梅温和的看着叶凡,这段时间,自己徒弟有些奇怪,似乎日日睡不够,天天总是懒洋洋的,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偎在炉火旁的小猫。“又想什么呢?”

    叶凡打了个呵欠,有些懒散的说:“没什么,突然想起叶芯,不晓得她现在怎样了。真是奇了怪了,我这段时间是怎么了,按道理说我已经逼出了体内所有的毒,真力运行起来也很正常,怎么就是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而且还老是睡不醒?”

    岳晴梅有些愕然,诧异的说:“你体内的毒?你中毒了吗?”

    叶凡一笑,掩饰着说:“呵呵,开个小玩笑,我在想我是不是中了毒呀,怎么就这么想睡觉呀。对啦,师父,您可以替我去看一个人吗?就是我的妹妹叶芯,她现在躲在一个地方,她确实是中了毒,我虽然给了她一些解药,但,不知道她有没有熬过来,我现在出不去,主要是真力无法提起来,无法施展轻功,所以想麻烦您帮我去看看她。其实,那天出现的第一个黑衣人就是她。”

    岳晴梅没有多问,点了点头,轻轻的说:“把地址给我,我替你去看看她,我是你的师父,就如你的母亲一般,你可放心。”

    叶凡点了点头,把地址告诉了岳晴梅,那个地方相当的隐秘,但岳晴梅知道那个地方,叶凡安排叶芯呆在那儿,是不是就是担心她自己如果不方便去看她,可以由可信的人过去看望她?!

    夜意乍起,秋风砭骨,树林中的光线有些冷清,一轮弯月在天上静静的呆着,几颗星星静静的眨着,些许流云在天上轻轻的飘着。

    岳晴梅呆在山洞附近,这个山洞隐蔽的很好,藏在一大片的乱树丛中,外观看不出来后面有山洞,也没有人会闲着无事来这儿,这儿是叶王府的旧址,自从叶王爷出事开始,这儿就成了一片禁地,尤其当时大家还以为叶凡就是被烧死在这里面的,所以,大兴王朝建立后,这儿还真没有人来过。岳晴梅纵马赶了一天半的路程才赶到。

    这儿她没有来过,虽然她做了叶凡好多年的师父,但却从未离开‘茗苑’来过这儿,但叶凡的描述让她清楚这儿的所有一切。如今叶芯所呆的地方就是当年供奉司马希晨母亲的庙宇之处。尤其在夜色下看,说不出的诡迷。

    树林附近有一个无人的马车,岳晴梅猜想,这就是当时,叶凡用来让叶芯离开京城的工具,马车简单结实,车帘在夜风中飘来飘去,有些让人不安的因素。

    岳晴梅想起自己离开的时候,叶凡再三嘱咐的话。“师父,如今叶芯是怎样一个情形我也不清楚,如果她能够熬过那一关,或许可以多活些时日,如果她熬不过,我真不知她会如何,她体内全都是毒,会成怎样一个情形,凡儿真是无法想像,你要小心些,不要*近她,只远远的看看就好。那儿我已经让那儿的可*的人提前送去食物,足可以让她坚持三个月,你只要看看她目前的情形就好,千万一定要小心。”叶凡的神情有些忧郁和难过,声音也轻轻的。

    正想着,突然听到有衣服的瑟索之声,岳晴梅马上纵身跃起,躲在一棵大树上面,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过去。

    突然,有烛火亮起,在如此空无一人的地方,那跃动的烛火看着甚是令岳晴梅不安,让月光愈发的惨淡起来。然后,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一身繁琐的衣服,里三层外三层,极尽奢华,高高盘起的发,坠满了金饰,一张脸,惨白到毫无血色,却涂着浓浓的脂粉,极是妖艳可怖,黑黑的眉直入鬓角,红红的唇似乎滴得出血来,十指尖尖,却瘦得吓人。

    岳晴梅尽最大的可能放轻松呼吸,有些后悔没有听叶凡的话,叶凡嘱咐她一定要拣在白天的时候来看叶芯,不要晚上来,因为她不知道叶芯目前的情形会如何,自己太着急,赶到了就匆匆的赶了过来,没想到遇到这样一个女子。

    她是谁?

    听着那人用有些喑哑却妩媚的声音说:“来,陪陪娘娘来欣赏一下如此美丽的夜色。”说着,身形一旋,轻轻的落在一个岳晴梅并没有注意到的皇座上,在乱树丛中,有一张宽大的座椅,雕刻着皇家才会用到的图案。岳晴梅心中一振,难道这人看见了她了?

    正在此时,有一个人匆忙的跑了过来,紧张的说:“是,是,奴婢来了,娘娘你小心些。”这声音听起来是个年龄有些大的女子。

    月色下,看到是一个神情憔悴而满脸恐惧之色的女子,这个人,岳晴梅并不认识,但看她穿着宫装,似乎是皇宫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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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9 20:06:5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电信
正文 160

    “我漂亮吗?”前一个人一笑,笑容看起来是如此的让岳晴梅莫名的心酸,她隐约认出了这个人,她的声音,这人是叶凡的妹妹叶芯,她虽然没有和这个女孩子有过什么交情,但曾经远远的见过她和叶凡同时出现过,在山上春游,还有叶茗,叶王府的三位千金经常到那座山上游玩,所以她对她们的声音有印象。

    她,她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叶凡不是说,没有人陪她吗?怎么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是谁呀!

    后一个人声音恐惧的说:“漂亮,漂亮,娘娘是大兴王朝最漂亮的人,没有人可以比。”

    “呸,放屁!”叶芯冷冷的说,“高凤,我如今这模样都是拜你所赐,我要是漂亮,大兴王朝就没有丑人啦!”

    高凤?岳晴梅愣了一下,离开冷宫前,叶凡曾经和她简单的说起过叶芯中了高凤的毒,高凤是前朝皇帝的一个奴婢,也是百毒门的叛徒,她想要利用叶芯刺杀司马希晨,所以在叶芯体内下了毒。怎么看起来高凤好像很怕这个叶芯?!

    高凤一声也不敢吭。

    叶芯诡诡的一笑,声音听得岳晴梅一哆嗦,听到叶芯的声音充满了尖锐感,似乎让仇恨在牙齿间被咬出血来。“这世间真是有趣的紧,是不是呀,高凤!我叶芯命薄,我叶芯倒霉,但我有个你高凤没有的姐姐,哈哈,有这个姐姐,肯舍了命救我,肯冒了被当今皇上自己的夫君误会的危险,救了我,偏偏她是你们百毒门总掌门的义女,手里有解药,可以暂时缓解了我身上的毒,虽然救不了我的命,却可以让我多活几日,生生的擒了你。哈哈,想想,这世道真是可笑!”说着说着,眼中流出流来,弄花了脸上的妆容,月色下看着更是可怖。

    高凤的脸上充满了恐怖,低着头,说不出一句话。

    “没想到我可以擒了你吧!”叶芯微笑着说,笑容异常的可怖,声音中却藏着冷冷的恨意,“你为了你的目的,竟然和我的亲生父亲联合起来把我当成一剂毒药,如今我这个模样,我倒要瞧瞧我那个自以来天下唯他最有计谋的父亲到要如何成全他的梦想!”

    高凤的身子哆嗦起来,似乎是痛苦的很。

    叶芯冷冷的看着她,说:“你如今可是知道我的痛苦了吧,只不过,我如今已经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鬼,你到要期盼着我要多活几日,否则你的痛苦会一日胜过一日,如果我不在了,你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上天有眼!”

    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高凤这样害怕武艺并不如她的叶芯?岳晴梅想不明白,心里头暗自思忖。

    “你定是很好奇吧。”叶芯的声音突然响起在岳晴梅的耳畔,吓得岳晴梅差点从树上掉下来。

    突然一股真力抵在她后背上,轻轻的声音传入她耳中,“不要害怕,我在这儿,问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岳晴梅长出了口气,甚至无暇询问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他怎么会到这个地方的,口里说:“是的,我是很好奇,说来我听一听,也不枉你姐姐在京城担心你。”心中却是好奇,叶芯是如何发现她的?

    “我眼睛快看不见了,但我的听力却好的很。”叶芯的声音里有些疲惫,淡淡的说,“你身体上有着与这儿不同的味道。你是我姐姐派来的人吗?我姐姐她可好?为什么不来看我?”

    “你姐姐她如今在冷宫,没办法来看你,那日大约是为了救你,自己也受了些伤,所以一时赶不过来,但她不放心,特意让我过来看看你,你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岳晴梅呆在树上安静的问,有了身后的人相伴,她心中的恐惧感少了许多,只是他怎么会来这儿,怎么可以放下京城中的事务跑到这儿来,难道他是一路跟踪着她的吗?是不是何明告诉他的?

    叶芯叹了口气,说:“终究是连累了她。那个皇上也是个笨蛋,为这点事就把他想了念了四年的女子关进了冷宫,真是枉担了情字!只怕是为了那个叫什么杜若欣的臭丫头吧!哼,那个臭丫头,如今也中了我的毒,只怕不久就会和这个高凤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算是想做大兴王朝的皇后,只怕也是做梦!”

    岳晴梅愣了一下,脱口问道:“你说杜若欣也中了你的毒?”

    “是的!”叶芯得意的说,“那一日,我那个善良到家的傻姐姐竟然还要想着救她,否则,她何必不用真力只是周旋,也不许周围的人用真力,只要任何一个人用了真力,就会中毒,哈哈,我刀上也有毒,无色无味,是百毒门从未用过的毒,那莫家姐妹也不晓得,可惜了杜若欣那丫头,一心想要成为大兴王朝的皇后,想和我姐姐抢,真是痴心妄想!”

    岳晴梅觉得身后的人身子一顿,愣了一下,她问:“难道你姐姐她事先知道你会用毒?”

    “她哪里知道,但她是百毒门总掌门的义女,应该是听说过这种药,至于她怎么知道如何避免中毒,我也不知道,我那个姐姐的事情我一直想不明白,她好像一直运气好得不得了。”叶芯丧气的说,“小时候我曾经恨她,把她从悬崖上推了下去,她竟然还可以活下来,真是邪门的很!”

    岳晴梅此时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和叶凡说起她坠崖的事,她都会表现的那样顾左右而言之,不说为何落崖,原来,她知道自己是被自己的亲妹妹推下悬崖的。

    “高凤是怎么回事?”岳晴梅重复着身后的人的话。

    叶芯哈哈一笑,得意的说:“也是这个女人活该,这儿关着前朝皇帝的遗骨,她对那个前朝老皇帝用情极深,常常会来这儿看望,我在这儿养伤的时候,她又来看望她的老情人,我们发生了争斗,我不是她的对手,情急之下我咬伤了她,她突然想起我是个浑身是毒的怪物,当时她用了全部的真力欲制我于死地,我这一咬,当时正是我毒发的时候,哈哈,她就中了毒,而且是立刻毒发,痛苦的差点死掉,如今她想要活下去,只能依*我的血,但她如今已经不能用真力了,只要用,就会痛苦的不能自己,哈哈,是报应吧,她如今是死不得活不成,连杀死自己的可能都没有!”

    岳晴梅正欲说话,听得身后的人朗朗一笑,清朗的声音在空中似乎一下子驱散了所有的阴霾:“这世间真是可叹可笑。你如今无意的行为,也不枉你姐姐舍了幸福救你!”

    岳晴梅只觉得身子随着对方离开了树林,落在自己马上,那人立刻消失在夜色中,隐约听着声音传来。“凡儿就拜托你好好照顾。”

    叶芯呆呆的听着声音消失,呆站着不动,高凤却觉得一股寒意自脊背凉到心里,那一刻说不出绝望还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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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9 20:07:2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电信
正文 161

    “他来了——”叶芯的眼泪落了下来,转头看着高凤,突然凄惨的一笑,说,“原本我是存了必死的心,只想看着你痛苦,但,我此时到生了一份同情的心,你也如我一般,爱不得,山洞里那个永远不会再说话的男人是你的心上人,而那个说话的他,是我叶芯一生一世得不到的男人,我们是两个标准的可怜虫!放心,我会好好的活着,看着你怎么痛苦的日日挣扎,也算对得起他,谁让你害了他的父母,虽然他不爱我,但我爱他,我会为了他好好的‘款待’你的!”

    高凤的身子一直在颤抖,她觉得体内似乎有无数个虫子在爬,爬得她焦躁不堪,每一根骨头都是痛的,每一块肌肉都是酸的,每一个意识都是恐惧的。但是,她却没有杀死自己的气力,她以为背叛了百毒门,百毒门的总掌门根本就拿她没有办法,她一直活得好好的,虽然时时担心总掌门会找上门来,杀了她,但,如今她突然觉得,也许那个让她偷来的毒药,原本就是准备让她偷的,总掌门就是用这种办法来惩罚她的,让她死不得活不得!

    她恨叶芯,但为了不痛苦,她得好好的让叶芯活着,哪怕在叶芯的面前做牛做马,也不敢碰叶芯一下,叶芯活着,她就可以少一分痛苦,少一分折磨!

    “你爱司马希晨那小子?”高凤控制着自己的痛苦,不解的问,“你们有见过面吗?”

    “我在王府见过他一面,那一面就已经是叶芯的一生。”叶芯平静的说,“不许喊他小子,他是你的天。”

    高凤没敢再说什么。

    周围的风静了,叶芯出神的看着远处,泪水落了下来,抚着自己的脸,喃喃的说:“这个样子让你看到,真是难过,但这已经是叶芯最好的样子了,若是叶芯不这个样子,只怕是连个恶鬼也不如。若是有来生,我一定要做一个让你惊艳的女子,做一个大兴王朝最美丽的女子,一定要让你为我动心。有没有一生我可以成为你的人?哪怕只是转眼的功夫,我也愿意舍了所有只求这一时一刻。”

    岳晴梅的马一直狂奔,她一直在想,要如何向叶凡解释今晚看到的一切,明天下午就可以见到叶凡,叶凡一定会问,她要如何说?司马希晨是如何跟来的?

    到了京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一路奔波,岳晴梅觉得有些疲倦,想要找家酒家吃点东西,抬头看到了那日再见到林庄主的酒家,饮香楼三个字在阳光下闪着金光,透着一股子热闹。她顿了顿,抬步进了酒楼,有些事情,竟然真的引不起她的任何情绪上的起伏,她曾经以为林庄主是她的天,如今想一想,没有了这片天,她不是依然活得很好吗?这样一想,竟然笑着让眼角落下泪来。

    “晴梅!——”有欣喜的声音突然响起,有人一下子拉住了她的手,兴奋的说,“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你还在京城里呆着,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岳晴梅不用抬头看来人,就知道是谁挡在自己的面前,她温和的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说:“我一直就在呀,真是很巧。”

    林庄主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子,似乎是赶了些路,神情有些疲惫,但眼睛依然清亮,透出些许忧郁和担心,不知道有怎样的心事仍然没有放下。她竟然是叶凡的师父,难怪可以教出那样一个清灵如水的女子,是不是因为自己当年的作为才让她给了叶凡一个一生只许司马希晨只有叶凡一个女人的主意?

    “晴梅,我很想你。”他低低的声音,轻轻的说。

    岳晴梅顿了一下,她曾经多少次的想像,自己的夫君是如何的想念她,这个曾经是她的天,她的唯一的男子,是否会在她坠入悬崖后仍然放她在心中,日日想念着她?她甚至用了许多的理由原谅他的不肯去寻找她,匆忙之间娶了莫绿衣,甚至纳了莫紫衣为妾,可,为什么,再见他的时候,再见他和莫紫衣成亲的时候,竟然没有心碎的感觉?甚至再见到他的时候,心中也只是微起波澜?

    “谢谢。”岳晴梅温和的说,语气中没有任何责备和感伤,只是平和的说,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男子一脸的急迫,微微一笑,笑容中透着一份坦然,“我饿了,想要吃点东西。”

    林庄主立刻点头,笑着说:“好的,好的,我请你。”

    岳晴梅未置可否,抬步继续往楼上走。

    “晴梅,跟我回去好吗?”林庄主看着面前的岳晴梅安静的吃着东西,轻声说。

    岳晴梅淡淡的摇了摇头,轻轻的说:“我不放心凡儿,我要陪着她,你如今有莫家姐妹相伴,多我一个少我一个,并不重要。”

    “你如何陪她?难道你也在冷宫里呆着?”林庄主不解的问。

    岳晴梅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冷宫也是一个可以住人的地方,凡儿在那儿,我就可以在那儿,十多年来,凡儿她总是陪着我,如今我陪她有什么不妥吗?”

    林庄主叹了口气,说:“我知道皇后娘娘是个好人,她并不是一个像大家以为的那样是个小鸡肚肠的女子,也并不是刻意的对付若欣,她,——怎么说呢,只是她的行为为朝中大臣所不理解,她的皇后位子终究是要丢掉的,她的想法太天真了。皇上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皇后,或者说,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呢?如今朝中的大臣们已经开始给皇上献上美女,这是不可避免的。皇后娘娘的行为只怕是已经引起‘公愤’。你还是劝劝她吧,除非她死了,否则,她的想法是没有可能的。”

    岳晴梅淡淡的说:“我虽然是她的师父,但并不是她,她想要如何是她的自由,难道她想要和一个男人一生相守,也是错的吗?难道她得牺牲她一个人的幸福来成全你们所有男子们的‘幸福’吗?皇上就应当是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吗?真是可笑。”

    林庄主低下头,沉默了一会,才静静的说:“晴梅,你是不是还在恨我当时误会你的事情,恨我没有去找寻你的旧事?”

    岳晴梅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碗筷,轻轻的说:“那些个子旧事在漫长的岁月里已经淡到没有了痕迹,若说十多年前我是不是这样恨着你的,那到是真的,但到了今日,我竟然连恨你的念头都没有啦,你不必再内疚,我们如今不都过得很好吗?”

    林庄主一愣,不解的看着岳晴梅,喃喃的说:“难道你再回到京城,不是为了再见到我吗?不是想再和我团圆吗?”

    岳晴梅有些失笑,眼睛有隐约的泪意,淡淡的说:“十多年来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可以再见到你,可,这并不代表什么呀,也不代表我就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呀。实在是我再见到你的时候,心中竟然再无任何的感觉,所以,罢啦吧,你就好好的守着莫家姐妹,她们对你应该也是用了心的,尤其是莫紫衣,当年为了得到你,不惜伤害到与她并无关系的我,可想也是用了心,好好的珍惜吧。”

    “晴梅——”林庄主难过的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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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9 20:07:5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电信
正文 162

    叶凡坐在院子里,安静的看着院中的叶起叶落,脸上的表情很安静,透着几分悠闲。

    娇荷和何明站在后面,何明偷偷看了看坐在那儿的叶凡,轻轻的说:“娘娘,朝中的大臣,正在商量要为皇上重新选位皇后事情。”

    叶凡微微一笑,淡淡的说:“皇后的位子这么招人待见吗?若是有人喜欢,就送于她们吧。皇上怎么说?”

    “奴才没有见过皇上,皇上好像没有上早朝,听说龙体有些不舒服,今日到是听说皇上到花园中散心,与几位大臣们送上的女子一起饮酒做诗。”何明想了想,决定照实说,“听说皇上的气色还好。”

    叶凡突然微微一笑,说:“好像是我师父回来了。”

    正说着,岳晴梅微笑着落在院落中,脸上还有些许风尘。

    叶凡看了一眼岳晴梅,淡淡的说:“娇荷,先让我师父歇息一下。”

    娇荷点了点头,岳晴梅也没说话,她也确实想要休息一下再和叶凡说说叶芯的事情。

    看着她们二人走进房内,叶凡看了看何明,轻轻的说:“我姐姐她现在过得怎样,慕容将军对她还好吗?”

    “娘娘可放心,慕容将军是个厚道的男子,对令夫人一直不错,二人过很恩爱。”何明微笑着说,“令姐如今可比前些日子胖了些,慕容将军也并没有再纳别的人为妾的意思。”

    叶凡微微一笑,轻轻的说:“总算她还是幸福的,也算没费我这份苦心,见师父回来的神情,必知叶芯的情形不算好,但也不是太糟糕,但愿在我离开前,可以好好的安顿她们,许她们安乐的生活。”

    何明有些不解,看着叶凡,温和的劝解:“娘娘,您不必太介意目前的情形,目前的状况只是一时的应急,皇上对您是真心实意的,他如今这样安排,定是有他不得已的原因。其实,按奴才的身份,是不适合在冷宫陪着娘娘的,奴才毕竟不是个阉人,皇上让奴才在这儿,就是考虑奴才跟着皇上多年,对皇上忠心不贰,也对皇后娘娘没有恶意,才放心让奴才过来,表面上说是监督娘娘,实则是利用奴才在皇宫里呆的时间长,认识的人多,知道谁对皇上是真心谁对皇上是虚情,才可以好好的保护娘娘您。”

    叶凡静静的看着何明,微微一笑,说:“你竟然如此了解你主子的心意?”

    何明面上一红,低下了头。

    “我知你对杜姑娘的心意,”叶凡叹了口气,轻轻的说,“虽然杜姑娘对你无情无意,却难得你,肯对她一心一意,就这一点,我就可原谅所有她的不是,只为你的一心一意。只是,我觉得要是让杜姑娘放下希晨,似乎有些困难,说句残忍些的话,希晨是当今的皇上,纵然你有再多的权势,在杜姑娘眼中也只一个奴才,她怎肯如此的‘委屈’自己,到要让自己想开些。”

    何明面色稍微变了变,眼睛竟然有些湿润,叶凡的话听来残忍,但已经是尽可能温和的说出实情了,他知道,叶凡不是故意说这话来气他或者笑话他,她只是从她所看到的情形来说出他一直深藏在心中的心事。皇上和皇后有意成全他和杜若欣,他是知道的,但他一直没有表示赞成,是因为他深知,在杜若欣心中,他只是一个奴才!

    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份有多么的卑微,他觉得只要好好的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自己的能力可以做到的事情就是幸福的,他不是司马希晨,他不是当今的皇上,所以他做不到万人之上的优秀,他只能做好何明这个人的本份。他能够做的只能是,偷偷的关爱着杜若欣。

    “我知道你对杜姑娘是真心的,所以,想请你帮我做一件事。”叶凡轻轻的声音,说,“这件事可能有些为难你,但,似乎也是唯一可帮到她的方法。”

    “娘娘请说。”何明抬起头,看着叶凡,“奴才一定仔细办好。”

    叶凡微微一笑,说:“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杜姑娘的身体一直不算好,大家都猜测是她前些日子受了刀伤,一直没能好好的休息,再加上心事重,所以身体不适。这,也是你了解的情况。但,她目前的身体不妥,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皇宫内的御医们根本解不了她的病根。我如今给你一个药方,你外出采购些药来,细细的煎熬了,然后悄悄的把御医们给她配得药换掉,不论杜姑娘出现什么情况,你都一定要相信我,若是不相信我,就干脆不要做。或许我救不了她,但却是可以延长她生命的办法了,至于为何如此,你不必多问。我说得话你能够做到吗?”

    何明没有犹豫,立刻点了点头,认真的说:“奴才谨记在心,一定会办好。奴才相信娘娘一定是为了杜姑娘好,不会害杜姑娘的。若是娘娘想要害了杜姑娘,岂会等到现在,也可以让杜姑娘消失的无声无息,您如此,一定是为了她好。”

    叶凡淡淡一笑,轻轻的说:“杜若欣纵然可怜,有你如此真心实意也该算是幸运的啦。只是不知你们可否有幸福未来,如果今生不能在一起,是否有可以在一起的来生来世?”

    何明轻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入夜,叶凡在房内设宴,款待回来的岳晴梅,窗外秋意已经有了冬日的寒意,今年的冬天来得似乎特别的早,虽然房内有暖炉,已经早早的燃上,但仍然觉得有丝丝的寒意。叶凡披着厚厚的披风,懒洋洋的*在椅子里,觉得冷得难受,怎么会如此怕冷呢?

    她举着手中的酒杯,闻着杯中酒的清香,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师父,辛苦您一趟,来,凡儿敬您一杯。”

    岳晴梅看着叶凡,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眼神似乎有些恍惚,看起来精神不算太好,有些懒散有些倦怠,“凡儿,你的气色看起来不算太好,这几日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要不要请宫里的御医过来瞧瞧?你如今虽然人在冷宫里,但,皇上他肯定不会不在意你的。”

    叶凡微微摇了摇头,淡淡的说:“罢啦,不必再惊扰他了,只一个大兴王朝就已经够让他为难的了,哪里有一个朝代好治理的,那些大臣哪一个不是居功自傲,恨不得希晨把他们高高的供奉着才好,怎肯让他安生,偏生他娶了我这么一个难缠的皇后,致意只许他此生只我一个女子,那些个大臣们大约恨死我的心都有,何必多事,我本身就是百毒门总掌门的义女,我只是身体有些不适,并无大碍,不必担心。来,我们边吃边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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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1-29 20:08:3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湖北省武汉市 电信
正文 163

    岳晴梅心中轻轻叹了口气,这两个冤家,一个记挂着一个,却不愿意说出来,都表现的面上淡淡的,落得个旁观者看着心焦。“凡儿,师父知道你一心一意的对希晨好,为什么不肯对他说?”

    叶凡微微一愣,突然微微一笑,淡淡的说:“我喜欢他就一定要告诉他吗?我哪里知他是不是爱我?凡儿实在是害怕到头来不过是笑话一场,当初也曾经以为他是真心对我,却只是一个笑话,如今想想也是害怕,何必再尝试一次。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爱他,好好的对他就是了,他若心中有我,自然会知,他若心中无我,说了也是多余。”

    岳晴梅看着叶凡,轻轻的说:“只念他四年不肯接触别的女子,一心只想着你,也应该是真心实意的吧。”

    叶凡轻轻的看着自己的师父,突然落下泪来,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努力微笑着说:“世人只知他四年来一直念着我,四处寻我,你可知我在何处?——这四年来,我几乎不曾离开他半步,从我消失的那一刻开始,我几乎就一直陪在他的身旁,我怎么不知他四年来的想念?!只是,你以为这世上可肯容得下我,他这份真情可否能感动现实?”

    岳晴梅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徒弟,似乎没有听明白她的意思。

    叶凡轻轻的摇了摇头,淡淡的笑了笑,并不掩饰脸上的泪痕,看着面前的酒杯,轻轻的说:“当时,我打算放弃和他在一起的念头,决定借助叶王府的火离开他,让所有世人以为我葬身火海,因为从知道他只是想要利用我来达到他的目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再也不敢让自己爱他的念头放在脸上,我宁愿把所有的感情统统的丢在心里,我怕被世人笑话。师父,你知道被人欺骗的感受吗?从开始看见希晨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了他,心中就放下了他,但是,这份真情却被告之我只是他利用的一枚棋子,我就再也鼓不起勇气来爱他。”

    岳晴梅落下泪来,叶凡的无助,叶凡的诉说,让她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叶凡说出心中的话,定是有原因的。

    “但在火海中,看他站在废墟中的悲哀身影,我却再也离不开,于是我利用我的易容术一直跟随在他身边,有时候我会易容成他身边的一个兵卒,有时候我会利用娇荷的模样陪在他身旁,四年里,我没有离开他半步,他的所有我都看在眼中,但是,师父,那曾经被伤害的感受却使我再也无法相信他是真心的。”叶凡泪水落下,看着岳晴梅,微笑着说,“我用尽了办法说服自己希晨他是真心实意的,但,却总也无法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他是真心的,但我爱他,我愿意为他做所有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包括——师父,你相信吗,就算叶凡不在了,我的魂魄也会细细的陪着他,生生世世!”

    岳晴梅不安的看着叶凡,脱口说:“凡儿,你,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叶凡淡淡的一笑,转开话题,说,“师父,叶芯她现在还好吗?我知道她的情形一定很坏,但,她可否愿意活着还是愿意死去?”

    岳晴梅想起见到的叶芯,心里头有些不安,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叶凡叶芯的真实情形。

    她的犹豫被叶凡看在眼里,叶凡淡淡一笑,轻轻的说:“我知道高凤所用药的毒性,所以,对叶芯目前的情形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我只想知道她想活着还是想要立刻死去,她愿意如何,我会尽全力成全她,让她可以继续活着,或者立刻让她死去。”

    “她,她和高凤在一起。”岳晴梅犹豫了一下说。

    叶凡先是微微一愣,轻轻的挑眉,淡淡一笑,说:“她们二人在一起?真是有趣!看你的表情,想必她们二人相处的还‘不错’?”

    岳晴梅不知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只得微微一笑,尽量语气平和的说:“她们确实是在一起,虽然是高凤下了毒给叶芯,但叶芯却反而制服了她,听叶芯的解释,她好像是无意中咬伤了高凤,使高凤中了毒,而高凤现在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所以不得不依*叶芯活下去,不得不和叶芯呆在一起。高凤还称呼叶芯为‘娘娘’,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看来,高凤是为难不了她的。”

    叶凡淡淡一笑,说:“叶芯那丫头竟然还是小时候的脾气,如此情形下,她竟然还能够咬着牙挺过来,到让我刮目相看,既然她可以应付,我就不再担心她了。她是不是画了很浓的妆?形容举止很怪异?而且样子似鬼魅般?”

    “是的,她的妆容非常的夸张,很浓艳,看着相当的碜人。”岳晴梅微皱着眉头,轻声说,“也许是晚上的缘故,乍一看到她,还真是吓我一跳,不晓得她是怎么了?”

    “义父的药就是毒,这本是百毒门最可怕的一种药,毒性会让一个人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一时一刻的逃不开痛苦的活着。当时义父深知这种药的可怕,所以一直没有用在人身上,一直悄悄的藏在乌蒙镇他独自修炼的地方,却不想被高凤给偷了出来,其实也怪我当时疏忽了她。”叶凡轻轻的说,“当时希晨中了毒,我只得悄悄引他到我义父所住之处附近,求义父为他疗伤,没想到跟踪而来的高凤趁此机会偷走了药,虽然只取到一点点,但后果已经相当的可怕,义父非常担心,但他正在修炼,离不开,我就答应义父一定要替他找回高凤偷走的药,并将高凤带回给他。高凤偷到药后就突然不见了踪影,我因为全心陪着希晨,就没太在意,料想她不会怎样。不想,竟然让她得了手,并把药用在了叶芯身上,图谋对待希晨,虽然希晨没事,却连累了一些无辜的人,包括叶芯,甚至最后让高凤自作孽不可活。这也是天意呀!原本我的流云剑法可以解了毒,但,如今我不知为何真力大减,而且真力骤退,又受了清风剑的伤,只怕是难有做为。”

    岳晴梅愕然的看着叶凡,有些口吃的说:“你,你是,说,杜若欣也中了这种毒?!她,她也会,如叶芯一样?”

    叶凡叹了口气,淡淡的说:“这种毒只有一种解法,就是用流云剑法,但是,不能为当事人知道,并且要激起当事人的所有愤怒之意,如果她知道自己中了毒,心中有戒备,就会觉得痛苦不堪,无法全身心的让自己的愤怒,剩下的只就是恐惧!”

    “所以,你会如此!”岳晴梅愣愣的说,“那你为什么要隐瞒着希晨呢?难道你就不怕他会误会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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